第十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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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
趙子陽話音剛落，齊識的電話就響了。
電話剛接起來那頭就嚷嚷起來：“我說齊總，今天是你生日吧，怎麽不叫哥幾個一起？”
電話那邊還有別人，“是啊，是啊，還是不是兄弟？”
“是是是。”齊識說：“今年有點特殊，我和別人約了一起過，就沒叫你們。”
“誰啊？”電話那頭問：“我們認識嗎？”
“應該不認識吧。”齊識也不確定他們在生意場上有沒有見過江燃，所以不敢說的太死。
“喲，誰這麽神秘，竟然和齊總一起過生日！”
“一個朋友。”
“齊總這是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我們了？”
“一起過也可以叫上哥幾個，我們又不是不送禮。”
“我的錯，我的錯，不過今天是來不及了，我們在的地方遠，等你們過來都快天亮了。”
打電話來的是齊總生意場上認識的酒肉朋友，平時也是約著吃吃喝喝玩玩，不走心，如果他生日像往常一樣，把他們叫來也沒什麽，可今年的生日顯然有些特殊，他不太想那群人來破壞氣氛。
“這樣吧，過幾天我約你們，咱們好好聚聚。”
對面想了想說：“行吧，記得把你這朋友叫上。”
齊識看了江燃一眼，“如果他願意，我就叫。”
齊識和對方說了幾句才把電話掛了，掛掉電話後才發現微信裏多了好多生日祝福。
其實從淩晨開始就有人發來了，現在來的算是第二波祝福。齊識大致掃了一眼信息，發現交好的人都給他發了祝福，除了陌生人。
哦，對了，陌生人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，雖然知道原因，但齊識還是有點莫名的不爽，他點開陌生人的聊天界面，啪啪啪打下幾個字。
【今天是我生日。】
“齊總。”趙子陽把齊識的註意力從手機上吸引了過來，“你該不會是在逃避問題吧？”
“不會。”齊識摁滅手機，說：“剛才的問題是什麽來著？”
“我說。”趙子陽一字一句的說：“齊總，你接過吻嗎？”
齊識聽完忍不住瞄了江燃一眼，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回答不是。
回答不是，當事人就在旁邊，會顯得自己更渣。
回答是，萬一江燃不想讓人知道怎麽辦？
無意識中，齊識又瞄了江燃一眼，這一眼恰好被趙子陽逮到，“齊總，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，現在我們都知道了，你和江總…接過吻。”
趙子陽說的是陳述句，不是疑問句，所以他很篤定齊識和江燃接過吻。
事已至此，再說什麽都像是欲蓋彌彰，不過，有一點需要解釋清楚。
“算不上接吻，就是嘴皮碰了碰。”
“所以你和江總真的親過了？”
很好，趙子陽在詐他。
“我只回答一個問題，剛才已經回答你了。”
“齊總，你…”
算了，回不回答都一樣，反正你們肯定親過！
齊識怕江燃臉皮薄不好意思，連忙催促著換話題，“行了，下一個。”
齊識不知道的是，臉皮薄的江燃擡起蛋糕遮住的下半張臉，嘴角不受控制的揚了揚。
下一個終於抽到江燃了，但問問題依舊不是司崇，而是田恬。
司崇吃了趙子陽的虧，這次索性小聲對田恬說：“問江燃剛才許願時他所想的是什麽。”
田恬沒理司崇，而是說：“江燃，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？”
江燃回答的很快：“有。”
“哦？”
包括齊識在內的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嘆，然後就不約而同的不說話了。
“我在追他。”江燃說的很篤定。
齊識聽到答案後松了口氣。
“哦…”
其他人又一起哦了一聲。
原本點到為止就行了，奈何趙子陽要刨根問底，“江總喜歡的人是誰？”
江燃笑笑，“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哦。”
很明顯，江燃不想說。
不過沒關系，齊識一點也不關心那個人是誰，反正不是他就行。
幾個人又玩了幾輪游戲，後來抽到趙子陽的時候，差不多也是問了他和方慧的感情，趙子陽倒是回答的很爽快。
他和方慧是上職中時認識的，兩人的學校就在兩隔壁，偶然的機會認識了，就墜入了愛河，差不多就是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愛情故事。
游戲結束後，大家就輪著去洗澡，江燃讓齊識先去洗，齊識洗完回來發現兩人的睡袋已經鋪好了，所以就直接往睡袋裏鉆，誰知卻被江燃叫住了。
“頭發幹了再進去。”
齊識洗完澡只隨便了擦了一下就回來了，不過因為天氣熱，回來的路上已經幹的差不多了。
他擡手在頭上倒騰了兩下，“已經幹了。”
“發梢或許幹了，但頭皮的部分應該還有些濕，如果直接躺下可能會頭疼。”江燃說著朝齊識招招手，“過來，我幫你擦擦。”
“哦…”
齊識走到江燃面前，背對著他坐下，幾秒後柔軟的毛巾就覆在頭頂，江燃的力道很輕，手掌帶著毛巾一下下的擦過頭皮，齊識舒服的瞇了瞇眼，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，江燃停下來了。
“好了。”他把毛巾收好，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“哦…”
齊識鉆到被窩裏，打開手機，發現十分鐘前陌生人給他回了消息。
【已閱。】
然後呢？不該有點生日祝福？
【不說點什麽？】
七八分鐘後陌生人才回【該說什麽？】
【你覺得呢？】
【想要禮物？】
【但是我們的關系好像還沒好到需要送禮物的地步。】
這到也是，說白了兩人就是網友，隨便嘮嗑的那種網友。
齊識剛想說是，對方的消息又來了【不過我可以說一句，生日快樂。】
齊識刪掉打好的內容，說【等你過生日我也給你說。】
【好，困了，睡了。】
齊識剛結束和陌生人的聊天，江燃就回來了。作為回報，他也該給江燃擦擦頭發，但他發現，江燃的頭發好像已經幹了。
應該是洗完澡擦幹了才出來的吧。
明明已經知道答案，但齊識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：“要我幫你擦頭發嗎？”
江燃楞了一下，看著裹在睡袋裏只露著個頭的齊識說：“不用了，我的頭發已經幹了。”
“哦…”
“齊總如果過意不去，下次幫我也一樣。”
“行吧。”江燃說話的度拿捏的很好，也知道他什麽意思，齊識覺得很舒服，“下次一定幫你擦。”
“好。”
江燃倒騰好後問：“睡了嗎？”
齊識有些困了，點點頭，“睡。”
“好，那我熄燈了。”
燈熄了之後，江燃用手機照著鉆進了睡袋裏，睡好後就把手機屏熄滅了，帳篷裏徹底陷入了黑暗。
齊識以為自己可以閉眼就睡，熄了燈後才發現好像睡不著，原本想和江燃說說話，但對方一動不動，連呼吸聲都很均勻。
齊識想，大概是睡著了。
無聊的齊識只好掏出手機來玩，大概過了兩分鐘，陌生人來消息了【睡了嗎？】
齊識秒回【還沒。】
【你剛才不是就說要睡了，怎麽又出現了？】
【睡不著。】
【為什麽？有心事？】
【嗯。】
【展開說說？】
【不想說。】
齊識也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，況且他和陌生人的關系還沒到對著他非說不可的地步。
【行吧，我們聊點別的，說不定可以幫你轉移一下註意力。】
【你猜猜我現在和誰睡在一起？】
對方發了一個驚恐的表情，然後說【你該不會...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？】
【去你的，我特麽能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？】
【春宵一刻值千金，你忙，不打擾了。】
【不許走！誰告訴我那啥了，我特麽是和前男友睡在一起。】
一個瞳孔地震的表情送給齊識，然後對方就不說話了。
齊識覺得這人一定誤會了什麽，趕緊解釋【你想什麽呢？我們只是睡在一個帳篷裏，睡袋都是分開的。】
對方回【感覺你有點小失落。】
【失落什麽？】
【睡袋是分開的。】
行，這天是一點也聊不下去了，這人腦子裏是不是只有黃色廢料？
【已讀，不回。】
齊識以為聊天到此就為止了，誰知陌生人又說【好好的你跟前男友睡一個帳篷幹什麽？】
齊識一點也不想解釋，但又怕不解釋對方腦子裏又來一場虐戀情深的大戲。
【我們一起來露營，其他人和他不熟，所以我就和他一頂帳篷。】
【哦，對了，我們生日是同一天，所以約著一起過。】
對方發了一個我懂了的表情，然後又不說話了。
齊識發現這人根本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，不管怎麽解釋都不聽，既然這樣，幹脆什麽都不說了，隨他怎麽想的，反正他們只是網友，也不會見面。
等等，重點偏了，應該是清者自清，難道不解釋他和江燃就不清白了嗎？
想通這一點，齊識就單方面的結束了這場聊天。
和陌生人聊了一會兒，齊識的困意也差不多來了，他嗯滅手機，準備睡覺的時候發現江燃那邊竟然有些亮光，江燃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麽。
齊識見人還沒睡就問了一句：“睡不著？”
江燃聽到聲音後，掀起眼皮看了齊識一眼，然後淡淡的說：“沒有，在和網友聊天。”
齊識心想真巧，他剛才也在和網友聊天。
想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，“你竟然有網友？”
你一個悶頭青能有那麽潮？
“有。”江燃似乎已經聊完天了，嗯滅了手機屏幕，“不久前加的，我們還算聊得來，會經常聊聊。”
真巧，我那個網友也是不久前加，也會經常聊天。
不過齊識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，只說：“挺好，網友也是朋友，多些朋友總是好的。”
“嗯，是挺好。”江燃的語氣裏帶著隱隱的期待，“如果可能，我以後應該會約他見面。”
“都時候，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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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子陽話音剛落，齊識的電話就響了。
電話剛接起來那頭就嚷嚷起來：“我說齊總，今天是你生日吧，怎麽不叫哥幾個一起？”
電話那邊還有別人，“是啊，是啊，還是不是兄弟？”
“是是是。”齊識說：“今年有點特殊，我和別人約了一起過，就沒叫你們。”
“誰啊？”電話那頭問：“我們認識嗎？”
“應該不認識吧。”齊識也不確定他們在生意場上有沒有見過江燃，所以不敢說的太死。
“喲，誰這麽神秘，竟然和齊總一起過生日！”
“一個朋友。”
“齊總這是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我們了？”
“一起過也可以叫上哥幾個，我們又不是不送禮。”
“我的錯，我的錯，不過今天是來不及了，我們在的地方遠，等你們過來都快天亮了。”
打電話來的是齊總生意場上認識的酒肉朋友，平時也是約著吃吃喝喝玩玩，不走心，如果他生日像往常一樣，把他們叫來也沒什麽，可今年的生日顯然有些特殊，他不太想那群人來破壞氣氛。
“這樣吧，過幾天我約你們，咱們好好聚聚。”
對面想了想說：“行吧，記得把你這朋友叫上。”
齊識看了江燃一眼，“如果他願意，我就叫。”
齊識和對方說了幾句才把電話掛了，掛掉電話後才發現微信裏多了好多生日祝福。
其實從淩晨開始就有人發來了，現在來的算是第二波祝福。齊識大致掃了一眼信息，發現交好的人都給他發了祝福，除了陌生人。
哦，對了，陌生人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，雖然知道原因，但齊識還是有點莫名的不爽，他點開陌生人的聊天界面，啪啪啪打下幾個字。
【今天是我生日。】
“齊總。”趙子陽把齊識的註意力從手機上吸引了過來，“你該不會是在逃避問題吧？”
“不會。”齊識摁滅手機，說：“剛才的問題是什麽來著？”
“我說。”趙子陽一字一句的說：“齊總，你接過吻嗎？”
齊識聽完忍不住瞄了江燃一眼，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回答不是。
回答不是，當事人就在旁邊，會顯得自己更渣。
回答是，萬一江燃不想讓人知道怎麽辦？
無意識中，齊識又瞄了江燃一眼，這一眼恰好被趙子陽逮到，“齊總，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，現在我們都知道了，你和江總…接過吻。”
趙子陽說的是陳述句，不是疑問句，所以他很篤定齊識和江燃接過吻。
事已至此，再說什麽都像是欲蓋彌彰，不過，有一點需要解釋清楚。
“算不上接吻，就是嘴皮碰了碰。”
“所以你和江總真的親過了？”
很好，趙子陽在詐他。
“我只回答一個問題，剛才已經回答你了。”
“齊總，你…”
算了，回不回答都一樣，反正你們肯定親過！
齊識怕江燃臉皮薄不好意思，連忙催促著換話題，“行了，下一個。”
齊識不知道的是，臉皮薄的江燃擡起蛋糕遮住的下半張臉，嘴角不受控制的揚了揚。
下一個終於抽到江燃了，但問問題依舊不是司崇，而是田恬。
司崇吃了趙子陽的虧，這次索性小聲對田恬說：“問江燃剛才許願時他所想的是什麽。”
田恬沒理司崇，而是說：“江燃，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？”
江燃回答的很快：“有。”
“哦？”
包括齊識在內的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嘆，然後就不約而同的不說話了。
“我在追他。”江燃說的很篤定。
齊識聽到答案後松了口氣。
“哦…”
其他人又一起哦了一聲。
原本點到為止就行了，奈何趙子陽要刨根問底，“江總喜歡的人是誰？”
江燃笑笑，“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哦。”
很明顯，江燃不想說。
不過沒關系，齊識一點也不關心那個人是誰，反正不是他就行。
幾個人又玩了幾輪游戲，後來抽到趙子陽的時候，差不多也是問了他和方慧的感情，趙子陽倒是回答的很爽快。
他和方慧是上職中時認識的，兩人的學校就在兩隔壁，偶然的機會認識了，就墜入了愛河，差不多就是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愛情故事。
游戲結束後，大家就輪著去洗澡，江燃讓齊識先去洗，齊識洗完回來發現兩人的睡袋已經鋪好了，所以就直接往睡袋裏鉆，誰知卻被江燃叫住了。
“頭發幹了再進去。”
齊識洗完澡只隨便了擦了一下就回來了，不過因為天氣熱，回來的路上已經幹的差不多了。
他擡手在頭上倒騰了兩下，“已經幹了。”
“發梢或許幹了，但頭皮的部分應該還有些濕，如果直接躺下可能會頭疼。”江燃說著朝齊識招招手，“過來，我幫你擦擦。”
“哦…”
齊識走到江燃面前，背對著他坐下，幾秒後柔軟的毛巾就覆在頭頂，江燃的力道很輕，手掌帶著毛巾一下下的擦過頭皮，齊識舒服的瞇了瞇眼，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，江燃停下來了。
“好了。”他把毛巾收好，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“哦…”
齊識鉆到被窩裏，打開手機，發現十分鐘前陌生人給他回了消息。
【已閱。】
然後呢？不該有點生日祝福？
【不說點什麽？】
七八分鐘後陌生人才回【該說什麽？】
【你覺得呢？】
【想要禮物？】
【但是我們的關系好像還沒好到需要送禮物的地步。】
這到也是，說白了兩人就是網友，隨便嘮嗑的那種網友。
齊識剛想說是，對方的消息又來了【不過我可以說一句，生日快樂。】
齊識刪掉打好的內容，說【等你過生日我也給你說。】
【好，困了，睡了。】
齊識剛結束和陌生人的聊天，江燃就回來了。作為回報，他也該給江燃擦擦頭發，但他發現，江燃的頭發好像已經幹了。
應該是洗完澡擦幹了才出來的吧。
明明已經知道答案，但齊識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：“要我幫你擦頭發嗎？”
江燃楞了一下，看著裹在睡袋裏只露著個頭的齊識說：“不用了，我的頭發已經幹了。”
“哦…”
“齊總如果過意不去，下次幫我也一樣。”
“行吧。”江燃說話的度拿捏的很好，也知道他什麽意思，齊識覺得很舒服，“下次一定幫你擦。”
“好。”
江燃倒騰好後問：“睡了嗎？”
齊識有些困了，點點頭，“睡。”
“好，那我熄燈了。”
燈熄了之後，江燃用手機照著鉆進了睡袋裏，睡好後就把手機屏熄滅了，帳篷裏徹底陷入了黑暗。
齊識以為自己可以閉眼就睡，熄了燈後才發現好像睡不著，原本想和江燃說說話，但對方一動不動，連呼吸聲都很均勻。
齊識想，大概是睡著了。
無聊的齊識只好掏出手機來玩，大概過了兩分鐘，陌生人來消息了【睡了嗎？】
齊識秒回【還沒。】
【你剛才不是就說要睡了，怎麽又出現了？】
【睡不著。】
【為什麽？有心事？】
【嗯。】
【展開說說？】
【不想說。】
齊識也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，況且他和陌生人的關系還沒到對著他非說不可的地步。
【行吧，我們聊點別的，說不定可以幫你轉移一下註意力。】
【你猜猜我現在和誰睡在一起？】
對方發了一個驚恐的表情，然後說【你該不會...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？】
【去你的，我特麽能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？】
【春宵一刻值千金，你忙，不打擾了。】
【不許走！誰告訴我那啥了，我特麽是和前男友睡在一起。】
一個瞳孔地震的表情送給齊識，然後對方就不說話了。
齊識覺得這人一定誤會了什麽，趕緊解釋【你想什麽呢？我們只是睡在一個帳篷裏，睡袋都是分開的。】
對方回【感覺你有點小失落。】
【失落什麽？】
【睡袋是分開的。】
行，這天是一點也聊不下去了，這人腦子裏是不是只有黃色廢料？
【已讀，不回。】
齊識以為聊天到此就為止了，誰知陌生人又說【好好的你跟前男友睡一個帳篷幹什麽？】
齊識一點也不想解釋，但又怕不解釋對方腦子裏又來一場虐戀情深的大戲。
【我們一起來露營，其他人和他不熟，所以我就和他一頂帳篷。】
【哦，對了，我們生日是同一天，所以約著一起過。】
對方發了一個我懂了的表情，然後又不說話了。
齊識發現這人根本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，不管怎麽解釋都不聽，既然這樣，幹脆什麽都不說了，隨他怎麽想的，反正他們只是網友，也不會見面。
等等，重點偏了，應該是清者自清，難道不解釋他和江燃就不清白了嗎？
想通這一點，齊識就單方面的結束了這場聊天。
和陌生人聊了一會兒，齊識的困意也差不多來了，他嗯滅手機，準備睡覺的時候發現江燃那邊竟然有些亮光，江燃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麽。
齊識見人還沒睡就問了一句：“睡不著？”
江燃聽到聲音後，掀起眼皮看了齊識一眼，然後淡淡的說：“沒有，在和網友聊天。”
齊識心想真巧，他剛才也在和網友聊天。
想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，“你竟然有網友？”
你一個悶頭青能有那麽潮？
“有。”江燃似乎已經聊完天了，嗯滅了手機屏幕，“不久前加的，我們還算聊得來，會經常聊聊。”
真巧，我那個網友也是不久前加，也會經常聊天。
不過齊識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，只說：“挺好，網友也是朋友，多些朋友總是好的。”
“嗯，是挺好。”江燃的語氣裏帶著隱隱的期待，“如果可能，我以後應該會約他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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